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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小梅这么一闹,荣贵终究忘了自己头上还带着头巾这件事。
小小的拖车机器人盯着自己的履带,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,他难得安静了好一会儿。
而在难得的宁谧之中,他没有注意到小梅不时从右边斜过来的视线。
就像一朵“法赛蓝朵”
——从荣贵最早包上头巾的时候他就这么觉得了,如今他垂下头来,便更像了。
头巾层层叠叠就像浓厚的花瓣,而最后扯出来的两根蝴蝶结恰似纤细的叶子,垂下的头就是花朵成熟绽放时临水照影的姿态了。
小梅忽然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,在某个记忆里见过的一种美妙花朵,那种只生长在最纯净的溪水边缘的花。
它们的花朵永远低垂着开放,永远朝向溪水的方向,世人都道这是世界上最爱自己的花朵,它们的眼中只有自己,水镜中的自己。
它们永远不会将视线投向第二个人,哪怕你将再恋慕的目光投向它,一直投向它
所以,这种花的话语是“自恋”
,以及“无望的爱”
。
是世间最残忍的花。
很美——看着旁边垂着头的荣贵,小梅静静的想。
于是,在荣贵不知道的地方,他第一次被小梅偷偷赞美了。
不过,就算他知道了,心中恐怕不是高兴而是如临大敌吧?
毕竟现在在荣贵心里,小梅的审美观已经完全坏掉了。
能够被小梅说美的东西,得是什么程度的怪物哦?——几乎是被小梅赞美的同一时刻,荣贵内心偷偷吐槽了。
小梅熟门熟路的将大黄停在了七号矿坑的停车场,周围已经有很多车子了。
“记着,我现在就是拖车了,不管别人怎么说不像,我现在都是一辆拖车!”
下车前,荣贵义正辞严叮嘱小梅。
小梅就点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荣贵就闭上嘴巴,头往下一缩卡入卡座,手向上伸长拉住小梅的手,他开始装死不,是装作一台拖车了。
他紧张得很,生怕被人认出自己是个人,然而——
“今天额外携带拖车一辆,好了,登记完毕。”
守门的人问都没问,就把小梅放进去了。
你们都是近视眼吗?这、这明明是一个人!
一个机器人呀!
装死中的荣贵心中大嚎道。
然而他毕竟是有职业操守的,演什么就要有演什么的觉悟,从决定扮演拖车的那一刻开始,他就决定不在人前说话了,于是,任由心中熔浆翻滚,荣贵硬生生忍住了。
一定是自己演技太好的缘故!
——他为对方的“眼盲”
找了个强有力的理由,然后心中瞬间舒服了许多。
倒是和他们一起下矿洞的矿工们认出了荣贵。
“这不是前几天一直跟着他的机器人的头吗?如今即使变成拖车,仍然也是个人吧?这算不算非法上工?”
立刻有矿工指出了这一点。
被人认不出来着急,被人认出来了更着急!
荣贵立刻紧张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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