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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小时候与芳茶感情最好,两人在老太君院子一块长大地。
自打哥哥会走路、会说话起,就粘着芳茶。
要芳茶陪着才肯高兴。”
曹颐说道。
曹颂点了点头:“这话倒不假。
我好像也隐隐约约地记得有这么回事。”
曹颐道:“嗯,确实如此。
后来我悄悄问过老太君院子里的姑娘们。
芳茶所言不假,这是因为如此,老太君才让她去照顾哥哥吧!
可是,哥哥不知为何,自打那年七月生病痊愈后,就疏远了芳茶。
等到我进府,就将芳茶打发到我这里了!
将心比心,你想想,若是你地小伙伴突然冷淡你,不跟你玩了,你难过不难过?”
曹颂似懂非懂,想了好一会儿:“这芳茶也真是的,就算小时候陪哥哥玩过又如何?奴婢毕竟是奴婢,总要先记得自己的身份。
哥哥待她只是寻常,哪里还要依仗这个?”
曹颐见自己鸡同鸭讲,与他是说不明白的,暗暗摇头,懒得再费口舌。
*
竹院,西厢。
芳茶与香草两个,在曹颐身边最久,待遇自然与众人不同,都各自拥有自己的屋子。
芳茶趴在床上,还在昏迷着。
伤处大夫已经瞧过了,板子实在打得狠了,伤了内腹筋骨,开了内服外敷的药。
香草坐在床前,看着毫无生气地芳茶,很是自责。
她后悔自己不该多事说了芳茶一句,引起后面这些是非。
虽然平日里与芳茶偶有口角,但是眼下却没有任何幸灾乐祸的意思,倒是有点物伤其类地悲凉。
这就是为人奴婢的命运了,就算是主家再好,保不齐哪日就犯下了忌讳,任人打骂。
“连……”
芳茶昏迷中发出低呓。
香草听得迷糊,俯身过去,问道:“是冷吗?你后背上敷药,不能盖被子,要不再加个炭盆子可好?”
芳茶又低呓一声:“连生!”
香草这次听得真切,脑子里一团浆糊,这“连生”
是谁?!
芳茶嘴里怎么会出来这个名字?!
正惊疑着,就听到身后微微的叹息声。
香草回头见是紫晶,吓了一跳,想着刚刚芳茶嘴里那声“连生”
,忙看紫晶的脸色,不知她听到没有。
见她面色如常,才放下心来。
“芳茶怎么样了?”
紫晶走到床边,看了看芳茶,回头问香草。
“刚刚有些发热,眼下好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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