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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吓得皇后心头怦地一跳,忙堆了笑脸开解,“老祖宗身子骨硬硬朗朗的,起码再活五十年,奴才和万岁爷还没孝敬够您呢。”
太皇太后眼角的皱纹渐渐舒展开来,拍着皇后的手道:“你可别指着我,我是不中用的了,还是早些挑个好媳妇才是正经。”
“老祖宗说的是!
太子的事儿办了我也踏实了,那孩子,真叫人操碎了心。”
皇后是说不出的苦处,和太皇太后谈及锦书的事,怕招老太太担忧,皇太后不问事,皇帝面前更不敢露口风,有什么只能自己憋着想法子,真个儿愁白了头发。
顿了顿方道,“老祖宗前头可瞧见那些个女孩儿了?依着老祖宗,有好的没有?”
太皇太后略一沉吟,“头里人多,竟是没分清谁是谁来。
回头挑你觉着好的,传进来再见上一见,或者把太子也叫来,他的媳妇让他自己挑。”
皇后原还想说太子一个爷们儿家,这么大咧咧杵在一堆女孩中间怕不妥。
转念一想太皇太后是个极开明的人,叫太子自己挑也没错,拣他看得上的娶进来,要是分不出伯仲,就叫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定,剩下的封良娣,也是使得的。
左右随侍内并不见锦书,皇后只觉不寻常,正待要问,见塔嬷嬷从门外进来,太皇太后抬头道:“皇帝可到了体和殿?”
塔嬷嬷回道:“才刚已经到了,只是看着脸色不太好,拉着脸子没有半点笑意。”
想了想又道,“大约是头疼得厉害吧,往常嫌抹额累赘的,今儿竟戴上了,瞧着是强打了精神应付臣工们呢。”
太皇太后有些恼,捏着帕子捶了下炕桌,“那些个太医是愈发回去了,连个头痛的毛病都医不好,可见平时全把力气花到赌钱讨小妾上头去了。
也算是斯文人,在宫里当差不兢业,就跟神武门上的钟鼓似的,全掐着点儿跑,真真可恨至极!”
屋里众人见太皇太后动怒俱一凛。
皇后低下头去,视线茫然停留在胸前的五谷丰登绿彩帨上。
头疼的那样怎么不在宫里歇着?她见皇帝向来是不用通报的,今儿因着选太子妃的事去了趟乾清宫,踏进宫门还看见李玉贵的,可一转眼就不见了。
寻到到暖阁里去,炕上也没个人,问御前太监,个个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。
原当皇帝公务忙,或者上军机处去了,可太皇太后这边打发了塔嬷嬷去问,李玉贵居然说皇帝圣躬微恙躺着了……里头一定藏着事!
既然皇帝存心要瞒着,那她在太皇太后跟前也不便透露,不过究竟是去了哪里,倒要认真计较计较才好。
她之前听见些风言风语,是坤宁宫的掌事宫女打探来的消息,说皇帝大概瞧上了慈宁宫的锦书,直把她惊出一身冷汗来。
要是普通的宫人就算了,倘或皇帝喜欢,她也能做个顺水人情替他把人讨来晋位份,可偏偏是锦书!
太子这头还没着落,皇帝又卷进来,父子俩的心落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,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!
皇后定了定神,琢磨着眼下不过是风闻,还没有十足的把握,到底是太皇太后贴身的人,轻易动不得。
且看看再说,万一真有其事也不能坐以待毙,星星之火可以燎原,等她成了气候,要灭可就难了。
皇太后一听皇帝抱恙,忙招了候在外面的寿安宫管事来,“你上体和殿瞧瞧万岁爷去,别上前,远远地看着,好不好的来回我。”
又对皇后道,“等宴结束了你也去一趟吧,皇帝有个病痛的也不吱声,叫我担惊受怕的。”
皇后拾了精神,软语道:“额涅别急,咱们万岁爷精岐黄,怕是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个呢!”
“就是这个叫人忧心。”
太皇太后摇头道,“你没见着他上回对着镜子给自己扎针吗?可把我吓着了!
皇帝万事亲力亲为的惯了,这种性子不好,从前行军时自己瞧病就算了,如今还改不了这毛病。”
太皇太后正说着,崔贵祥来回禀,说万岁爷那儿打发人来回话了,万岁爷这会子头不疼了,只是精神头不济,等宴散了睡一晚就好了,让老祖宗和太后别担心。
屋里人这才齐齐松了口气,这时候春荣进来道万福,“启禀老祖宗,锦书回来了,把大白也带回来了。”
太皇太后正掖葫芦双喜纹金绸敞衣的双开衩下摆,一听这消息大喜过望,直起身子问:“大白回来了?”
春荣应个是,笑道:“一人一猫弄得灰头土脸的,小娟子带大白拾掇去了,我瞧锦书一身脏,让她先回榻榻里洗漱,回头收拾干净了再来伺候老祖宗。”
“难为这孩子,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逮着大白的。”
太皇太后寻回了心肝宝贝,疑虑一时都打消了,人也松泛了,终于露了笑脸。
众人眼见雨过天晴了,这才敢打趣说笑起来。
惠妃和通嫔各怀心思,也不和旁人搭话,两人挨得又近,两下里便不盐不酱地闲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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